神旨意的展開:ADRIEL TAN 的信心之旅

從奇跡到兵役再到奇跡

本文是一個以Z世代及千禧一代年輕人爲訪談對象的系列企劃的一部分。這些受訪者同戴德生一樣,委身跟從耶穌,並且順服祂的引領。《戴德生傳》電影專案正旨在推動這股時代潮流。

10歲那年的某天,正坐在校車裏的Adriel Tan清楚地感受到神會使用他。他知道自己聽見了神的聲音。接下來講述的是一個年輕人的故事。這故事充分證明,神不會在乎一個人的年齡,而是會與願意跟從祂的人共同書寫歷史。如今,現年二十幾歲的Adriel正在服兵役。在這篇訪談裏,他與大家分享了一段近乎奇妙卻又萬般真實的信心之旅。

Adriel Tan on the beach

半克朗傳媒(以下簡稱“半克朗”):Adriel,請問你第一次與神相遇是什麽時候?

 

Adriel:我在新加坡的一個基督徒家庭長大。我記得第一次遇見神大約是在我九歲的時候。在那之前一年,我和家人參加了一場由教會組織的退修營。在獻身呼召(altar call)的環節,我看見包括我父親在內的大人們都哭了。在新加坡的文化背景中,這樣的一幕並不尋常。我能夠感受到一股真情湧動在當時的會場中。這令我産生了好奇。

 

幾個月後,教會裏又有一次獻身呼召。這次哭的是我——我完全淹沒在神的愛中。我哭得忘記了時間,以至於當我抬起頭來,才發現整個兒童聚會只剩下我一個人。還有媽媽在那裏等著我。

Adriel Tan as a teenager
Adriel Tan as a teenager

半克朗:後來呢?

 

Adriel:後來我轉學了。在我15歲的時候,我的朋友Jonathan向我提起聖經中的使徒行傳,覺得自己的基督徒朋友圈子與使徒行傳裏描述的基督徒群體相去甚遠。於是我們就成立了一個新的基督徒小組。說實話,我只是因爲和他是朋友才加入那個小組的(笑)。我們放學後會在一間教室裏聚會,而小組成員們則是來自幾間不同的教會。這是我前所未有過的經歷。

 

在我16歲左右的時候,這個小組逐漸壯大起來。我們希望邀請更多人加入,但又聽說有高年級學生因爲在非教會背景的學校舉行宗教聚會而遭到訓斥。所以我們意識到,以後不能再在教室裏聚會了。

 

半克朗:你們是如何面對這一挑戰的?

 

Adriel:我們確信想要組織一場敬拜之夜的活動,但又不能在教室裏舉行。我們想了很多辦法,最後找到兩個備選場所。一處是我們此前沒有去過的一間天主教堂,另一間教會則要求我們支付100新元的場地使用費——這對還只是青少年的我們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於是我們決定在午休時投票表決。

 

正當我們要投票的時候,一封電子郵件不期而至。發件人是第二間教會的一位長老。他在郵件中表示要替我們支付場地使用費,同時還願意爲我們提供茶點、講員和其他所需。原來他們幾年來一直在禱告,希望能有辦法接觸到我們學校的學生!他們的主任牧師是我們的校友,所以素來對我們學校很有負擔,只是礙於法規限制,並不能主動、直接地向學生傳福音。但既然我們是自己找上門來地,他們就可放心爲我們敞開大門、提供方便。

 

半克朗:這時機聽起來確實很像是神的安排。我偶爾會想,神在做這些事時一定是面帶微笑,仿佛在問我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還是回到你的故事——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麽?

 

Adriel:17歲那年,我感受到神要我再組織一場敬拜之夜活動,好叫人能在其中尋見祂。而且這次我得到感動,要正式、公開地把消息發布在社交媒體上。最後,我們學校高中部和初中部有不少學生參加了這次活動,效果可以說是非同凡響。

 

就連一些年逾六旬、年輕時曾經歷過靈恩復興的老人也到場並受到祝福。那次敬拜之夜過後,禱告小組一個接一個地出現,不光在我們學校,也在其他學校,而且全都是由學生們自發建立、維持的。到了後來,每週的每一天都會有至少一場小組聚會!

 

半克朗:那想必是一段非常難忘的經歷吧?

 

Adriel:是的。這也是我無法逃避神的原因。這段經歷讓我在信仰上更加堅定。

 

半克朗:畢業後的生活還是那樣嗎?講講你畢業後的事吧?

 

Adriel:神的恩手一刻都沒停歇。祂的安排也難以測度。整個高中期間,我因爲忙於禱告小組的事,根本無暇其他,結果導致我的個人履歷乏善可陳。於是在申請獎助學金時,我只能“廣撒網”,把能申請的專案全部申請了一遍,哪知竟成了國家獎學金的得主。耐人尋味的是,我在高中什麽獎也沒拿,國家卻給了我一份獎學金!對我來說,這就是一個神跡。於是我一鼓作氣,向一大堆高校寄去了申請。

 

最終,我被一所心儀的美國大學錄取,並且從那裏獲得了學士學位。要知道,此前的我從沒想過自己能夠出國留學。

 

半克朗:就靈命成長而言,你在大學裏的經歷跟高中時的一樣嗎?

 

Adriel:不,不一樣。我在大學裏的經歷更多地是在回答我願意與神同行到哪個地步的問題。當然,過程中也不乏由神精心安排的驚喜和困惑。

 

本科第一年時,我在不經意中選了一門課,卻不知道這門課是由全校唯一一位在新加坡有實驗室的教授所教授的!得益於此,我才能在冠病大流行期間留在新加坡做研究,進而使我後來得以繼續攻讀碩士課程。

 

這當然是後見之明。然而在事情發生的當時,困難卻可謂重重。但幫助我渡過了那重重難關的,正是神的應許:“我必與你同在,無論你往哪裏去,我必保佑你,領你歸回這地。我總不離棄你,直到我實現了對你所說的話。”(創廿八15)。

 

半克朗:事後去看神的作爲,通常比身處事件中時看得更透徹。在聊你現在的生活之前,讓我們來談談你本科畢業後的經歷吧。你後來去了哪裏?

 

Adriel:我去了瑞士繼續深造,結識了新朋友,並以全新的方式經歷了神。

 

半克朗:眼下你正在新加坡服兵役。從異國重回新加坡,從自由自在轉入衆多規束,想必並不容易吧?

 

Adriel:嗯!沒錯。這是一個相當大的挑戰。一開始我真的很不適應。這不單是身體上的挑戰,也是信心上的挑戰。我和神爭論了多次,還企圖和祂討價還價(笑)。但在這個過程中,我信靠神的能力也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

 

部隊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得由上級決定,並不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很慶幸自己加入了一個我曾在禱告中嚮往的部門,並與一群優秀的指揮官共事。這實在是一種幸運,而我並不以之爲理所當然。

 

半克朗:你的故事實在是有力的見證,雖然我們只窺見了其中的一部分。我相信一定還有許多我們無法在此一一數算神在你生命中大能的恩典。其他人的故事對你的影響大嗎?

 

Adriel:那是當然!我深信見證的力量。見證可以讓旁人真切見到神如何實實在在地積極影響著我們的人生。我也深信電影是展示信心見證的絕佳方式。有好幾部電影和戲劇曾在生活的各個方面給予過我莫大的影響和鼓勵。小時候,我常希望自己能變得像剛看過的電影中的人物一樣。我本人也喜歡參與戲劇表演,一向如此。

 

半克朗:現在呢?電影還在影響著你的生活嗎?

 

Adriel:絕對的。我認爲《戴德生傳》電影專案意義非凡。將戴德生的故事搬上銀幕會讓我更容易與他人談起他的見證。

 

半克朗:聽說你喜歡攝影,是嗎?

 

Adriel:的確,我向來鍾情於視覺藝術。拍攝風景和城市是我的一大愛好。最近我又開始接觸影片拍攝。它是戲劇的動作性及故事性與攝影的美學掌控性的美妙結合。即使是從這個角度來講,我也十分期待《戴德生傳》的上映。

 

半克朗:你講的很詩意、很美。你有沒有從攝影中學到一些與神相處的道理?

 

Adriel:絕對的。我認爲《戴德生傳》電影專案意義非凡。將戴德生的故事搬上銀幕會讓我更容易與他人談起他的見證。

Adriel,非常感謝你的分享。這對各個年齡層的人都是一種激勵——激勵我們跟從那位不隨我們人生境遇改變而改變的神。我們祈望你能繼續向祂而行,並有更多關於祂大愛的見證。

戴德生曾說:“祂的愛不會改變;祂昨天、今天直至永遠都始終如一。祂應許我們:‘我絕不撇下你,絕不辜負你,也絕不丟棄你’;又懇切地勸勉、吩咐我們:‘你們要常在我裏面,我也常在你們裏面。’”

您若有意,可以通過代禱、代言或捐款等方式參與《戴德生傳》電影專案,使之成爲現實。藉著共同的努力,我們必能與全世界分享戴德生那鼓舞人心的故事。是的,我很感興趣!請告訴我更多。

照片由 Adriel Tan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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